千年老妖“銀杏樹”

2013年11月02日

  據當地老農推薦,離銀鼎山莊[壹]不遠有個叫壽聖寺的,那裏的銀杏樹很高很大,幾個人都圍不過來,十分罕見。而當下又是銀杏樹最漂亮的時節,同行的攝影師、畫家眼睛立刻亮了起來。
  第二天壹早,天空還算爭氣,雨後初晴,格外的湛藍明淨,我們便欣欣然駕車直奔壽聖寺。
  壽聖寺坐落于水口西部,北枕金山,南屏九龍,始建于三國(吳)赤烏年間,距今已有1700多年。
  踏進寺院,給人的第壹印象就是:群山環抱,翠竹掩映,古木參天,溪水環繞,好壹派古樸美麗的自然風光。寺內栽有兩棵銀杏樹,壹左壹右,已經披上了金色華麗的盛裝,它們以藍天白雲爲底,與黃牆紅瓦爲伍,相當醒目。
  我們先沿左道,穿過鍾鼓樓,來到銀杏樹前牛欄牌問題奶粉。攝影師見此美景,面露微笑,跑東巅西,爬高蹲下,不斷變換視角,手中的相機“咔嚓咔嚓”響個不停。畫家則將畫版挂在胸前,取出攜帶的畫筆,壹門心思“嗦嗦嗦”地勾勒起面前的靜物結構圖來。我不好意思打擾他們,遂走近細看標牌,原來這是壹棵雄銀杏樹,雖曆經千年,水火洗劫,桑田變幻,依然絕處逢生,身姿挺拔,枝葉繁茂,不禁爲之感慨:若有機緣,邀幾個好友在此小住,品品顧諸貢茶,聽聽晨鍾暮鼓,看看周遭景致,吃齋參禅,談古論今,集人生三樂于壹體,豈不妙哉?!
  “唉,我們到那邊去轉壹圈”,有人催促道。
  往右壹拐,就到了另壹棵,不!應該說是壹叢銀杏樹前。因爲在那壹棵粗壯高大的銀杏樹周圍,生長著大小不壹的六七棵銀杏樹,它們緊挨在壹起,組成壹個群體,共同抵禦大自然的風霜雨雪,仿佛象群保護著初生小象似的。站在遠處看,整個樹冠呈半橢圓型,于天空中劃出壹段優美的抛物線,小鳥停在枝頭跳躍鳴叫,大部分葉子已經泛黃,只有小部分殘留著壹絲綠色,黃綠相間,色彩和諧而甯靜。脫落在地上的零星黃葉,隨風飄蕩,發出輕微的沙沙聲,和著清脆悅耳的風鈴,似乎在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。彎腰撿起壹片黃葉,拿在手中旋轉葉柄,小扇子在空中猶如壹只蝴蝶快速地飛舞,煞是好看。
  我繞樹三匝,細細觀賞這片銀杏樹。心想,比這還大的不是沒有,但像這樣壹叢銀杏樹聚生的,倒是頭壹回見到。中間那棵最大,周圍的次之。而中間那棵乍看(朝南面用水泥塗抹加以保護)不是真的,待轉到北側才知壹點不假,樹枝上還挂著帶綠的葉片呢。壹位當地的老婦正在講述它的故事,說很久以前的壹個下午,風雨大作,壹個霹雳正好打中中間那棵大樹,樹梢都被打出十幾米遠,此後,它無法再向上生長,但至今仍然頑強地活著,並且精心培育了許多後代,肯定是托壽聖寺這塊風水寶地的福吧。
  史雲遜護髮中心有效攝影師、畫家隨後趕到,敏捷地選好最佳位置,迅速進入角色。
  攝影師開了口:“哎——,老姚[二]能否請妳到那邊站壹會兒?”
  “好的,好的。”畫家壹邊應著,壹邊不停地揮筆作自己的畫。
  看著老姚專注的神態,壹頭白淨的發,壹身白皙的膚,勻稱颀長的身材,襯上壹件紅底白條上裝和深灰色西褲,頗有幾分藝術家的風度,確實給攝影師的取景增色不少。
  噢,我終于明白了,攝影師隨機應變地把畫家當成活道具使用了!
  第壹棵是雄的,那麽這棵呢?于是,我擡頭仰望,目光在無數黃葉、枝幹間搜尋……,好像要解答我心中的疑問似的,旁邊壹位操上海口音的遊客打著手勢正向另壹位介紹說:“去年我來時,這裏滿地都是白果哩。”再看標牌,上面赫然寫著:銀杏樹,樹齡1000年,五世同堂,屬國家壹級保護植物。噢——,怪不得,原來中間那棵是雌的,四周都是它的子子孫孫,曆經五代,長盛不衰啊!
  在回程車上,我偶然發現老姚的畫頁上畫著壹個手拿相機取景的人物構圖,秘密隨之揭開了。我看看攝影師,再瞟壹眼畫家,說道:“好哇,妳們兩個原來相互借用,互爲道具,真是‘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’啊!”他們會心地對視片刻,當得知這壹具體細節時,衆人止不住啞然失笑牛欄牌問題奶粉
  說真的,我期盼著領略兩位大師的傑作,期盼著再壹次欣賞這千年銀杏樹的風姿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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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花花世界 at 10:57 │生活记事